洛小夕像战败的鸵鸟一样低下头:“他已经回去了。” “钱叔,下午麻烦你开我的车过来。”苏简安这股气就和陆薄言赌上了,“以后我自己开车上下班。”
几分钟后,记者们离去,洛小夕脸上的笑容也渐渐凝固。 陆薄言又等了六七分钟,终于耐心尽失,一把拉开浴室的门苏简安背对着他,白|皙光滑的背和不盈一握的细腰展露无遗。
机场毕竟属人流量多的公众场合,洛小夕刻意和苏亦承保持了一些距离,说:“我们去吃点东西吧,听说这里的面特别好吃!” 陆薄言只是觉得血管里的血液开始逆流奔腾,有什么在蠢蠢欲动。
…… 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,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:“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,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……”
她虽然高兴,但也疑惑:“王洪的案子呢?” 苏简安眨巴眨巴眼睛,不知道该怎么回答的样子,这时江少恺推开车门下来:“我们破了案子,全组人去庆功了。酒吧里玩游戏时,简安喝了点酒。”
秦魏付了钱,把洛小夕叫醒:“我送你上楼。” “你准备好当新娘就好。”陆薄言这才想起来,“还有,找两个伴娘。”
如果知道他隐瞒着什么的话,洛小夕就算是清醒着也会下意识的这样远离他了。 苏亦承的头更疼了。
苏亦承双手合十,用两个拇指按摩着眉心:“小陈,替我办件事,做得隐密一点,不要让任何人知道。” 这么大的荒山里,只有她和一具尸体。
但其实也不尽然,在她的身后不远处,还有一名女死者。 要么……只能是她强迫苏亦承!
喝了李婶做的柠檬水,苏简安又把杯子放回去,和陆薄言说:“我想回房间。” 然而洛小夕的表现令娱记大失所望。
现在想想,完全不知道该怎么办好吗? 她很听私人教练的话,做出标准的动作,并且做得十分卖力,但她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。
苏亦承拉过被子蒙住头,沙哑着声音重复:“小夕,去开门。” 阿宁的声音明显变得失落,“哦”了声,“对不起,我知道了。没事的话,我先挂了。”
苏简安看向车窗外,这才发现车已经停下来了,“咳”了声,解开安全带匆忙推开车门下去。 苏亦承挂了电话,一阵初秋夜风吹过来,凉意侵入他身上的每一个毛孔,他已然忘记了刚才的缱绻,只剩下眉头微蹙。
她就是在“坑哥”,谁让苏亦承出卖她,把她去高尔夫球场是为了见陆薄言的事情说出来的? “你爱吃不吃。”苏简安只拿走了托盘,“昨天下午就开始奇奇怪怪的人是你,早上还派沈越川来骗我说什么不顺路。如果你真的那么不想看见我,以后我自己开车上下班,不用麻烦你接送了。”
“放心。”洛小夕抿了口鸡尾酒,“就冲着你给我办的这个庆功趴,我也不能忘记你。” 他有话想说,但那些话和洛小夕刚才那番话比起来,太苍白无力。
东子早就提醒过他,有具体的职业信息会更容易找到她。 “跟我回去!”
已经九点多了,老街上的一些商店早已打烊,洛小夕却还是兴致勃勃,拉着苏亦承要继续逛,“我晚上吃得有点多,再走走,当运动。” 理智告诉她应该走开,可快要一个月不见苏亦承了,她的目光实在无法从他身上移开。
不经意间,她刷到了一条娱乐新闻 两秒后,她朝着陆薄言晃了晃手机,脸上的笑容似真似假:“韩、若、曦。”
他才知道,世界上能满足他、能让他停下脚步的,从来都只有苏简安一个人。 她枕着手看了陆薄言一会,小心的起床,查清楚英国的天气后,又搬来行李箱替陆薄言收拾行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