夕阳西下,光明被黑暗一寸寸的吞噬,头顶上的白炽灯明晃晃的亮起来,洛小夕站在窗边,只觉得窗外的黑暗要冲进来将她一并吞噬。 “陆薄言……我们离婚吧……”
她摔下去,最严重不过脑震荡骨折,但她肚子里的孩子,会失去生命。 苏简安不做声,沈越川接着说:“没日没夜的工作,晚上应酬喝的酒比白天吃的饭还要多,三餐还不按时,身上又有车祸后没有处理过的伤……他熬得住这样折腾才叫奇怪。”沈越川盯着苏简安,似笑非笑的说,“你看,他终于倒下了。”
沈越川拉开后座的车门:“不管怎么样,你身上的伤要处理一下。” 她给了调酒师一个眼神,很快又一杯长岛冰茶调制出来送到她面前。
她承担着误解和巨|大的痛苦,没有想过陆薄言会这么早就知道一切。 “……好。”
记者的收音筒几乎要包围了她,还伴随着家属的质疑和辱骂声。 苏简安和陆薄言赶到时见到的就是他们僵持的画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