早餐后，张医生过来找沈越川，跟他商量把萧芸芸转到康复科的事情。

他理解萧芸芸此刻的感受。

当然，她和沈越川约定好了要低调，暂时先瞒着其他人。

“我看到了。”沈越川突然打断萧芸芸，“你在银行存钱的视频被人传上网了。”

“……”萧芸芸做了很大努力，终于找回自己的声音，“又不是你的错，你道什么歉啊？”

宋季青：“……”

陆薄言牵着苏简安往里面走了几步，有围墙挡着风，再加上室内吹出来的暖气，空气中的寒意总算稀薄了一些。

沈越川回过神，调整好情绪，让司机开车。

她跟穆司爵，有过最亲密的接触，也有过最激烈的争吵和决裂，可是想到即将听到他的声音，只是听到声音，她的心跳还是不争气的加速。

现在呢，她依然有这种感觉吗？

一通交缠下来，两人都忘了福袋的事情。

萧芸芸这才发现，她的事情在网上达到前所未有的热度，网友不约而同往她这边倒，林知夏失去水军，也彻底失去支持，已经只剩下等着看她好戏的人。

下车后，她才知道什么叫心跳爆表，什么叫魂不附体。

萧芸芸没有说话，听筒里只是传来一声轻轻的“砰”，像是手机落地的声音。

也许是这个认知让许佑宁感到欣慰，又或者疼痛击溃了她的理智，她抓着穆司爵的衣襟，用哭腔可怜兮兮的抱怨：

萧芸芸软下声音，哀求道：“沈越川，你听我解释。事实根本不是林知夏说的那样。我已经把文件袋给她了，可是她不承认。不是我要诬陷她，而是她要诬陷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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