时值深秋,畏寒的人已经围起了围巾,苏亦承到民政局门前的时候,额头渗出了一层薄汗,额际的黑发微微湿润。 “我在苏简安十五岁那年嫁进苏家,那个孩子一直认为是我害死了她母亲,眼里一直容不下我们母女,处处针对我们。我没想到,我体谅她、容忍她这么多年却没有善报,她居然杀死了我唯一的女儿。”
有一上班的时候苏简安不忙,抽空去档案室翻查当年的存档,第一次看见了车祸现场的照片 “康瑞城!”苏简安霍地站起来,“你又要干什么?!你明明答应过不会再用那些资料找薄言麻烦的!”
苏简安撇撇嘴,懒得跟他纠缠:“我去警察局了。” 陆薄言说的也许是对的,苏亦承过得并不颓废,但她还是感到心酸。
她不忍心再看下去…… 苏亦承微微眯了眯眼,这是一个很危险的前兆。
苏亦承堂堂承安集团的总裁,他都忘了有多久没被这样训过话了。 就在这时,办公桌上的电话突兀的响起,显示着家里的座机号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