程木樱跟她形容过吴瑞安的长相。

在符媛儿信任的眼神中，令月获得了力量，她缓缓的坐了下来。

符媛儿抬起一只手挥了挥，算是表达了感谢。

“她怎么说的？”他问，对小细节很感兴趣。

“你说得不对，”她尽力脸色僻静：“我早就从他的公寓搬出来了。”

“你挑的当然是最好。”小秋讨好。

符媛儿不禁紧张，她担心他会忍不住……

“可以吗？”她继续问，“我说的是，可不可以跟你提要求？”

她相信季森卓手下那么多人，一定可以参透老照片里的密码。

“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？”他问，黑瞳之中已泛起怒意，仿佛在谴责她的残忍。

程奕鸣挑眉：“你要求我办什么事？”

她连着打了好几个饱嗝，俏脸不由通红。

“好了，我要做的事做完了，于总，我不打扰了。”戚老板起身离去。

“你是不是想去看看她？”她问。

“你想我什么时候回来？”他反问。

在他面前出糗，也够丢人的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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