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接过销售单的客户联和收银票ju,拉起洛小夕的手离开了器材店。
她至今还记得那个夜晚,荒凉的郊外,乌云蔽月,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都显得格外诡异。她一动不动的站在毫无温度的墓碑前,任由眼泪模糊视线,模糊这个世界。
陆薄言想了想:“头发也许会变白。”
苏简安摇摇头:“找到确凿的证据之前,根据无罪推定,我们不能断定一个人有罪。”
“什么叫‘他那种人’?”苏简安毫不留情的戳自己哥哥的伤口,“你不也一样吗?”
但不到半个小时,她就忘了自己说过什么,屁颠屁颠的跑过去找陆薄言玩了,一口一个薄言哥哥叫得简直不能更香甜。
好不容易把洛小夕送回房间,苏亦承也无法再动弹了,倒在洛小夕旁边就闭上了眼睛。
“陆薄言,”她明白了什么,笑眯眯的问,“你吃醋了吧?都跟你说了我和江少恺只是朋友了,别小题大做自己吓自己。”
她扬了扬唇角,很有骨气的说:“你死心吧!”这句话,是苏亦承以前经常用来拒绝她的。
司机愣了愣:“那你开车小心。”
她不曾想过,陆薄言说的是实话,也不敢想陆薄言会因为自己吃醋嫉妒。
苏简安嫌弃的看了眼洛小夕:“你说的话怎么跟我哥一样?”
那个时候,她在距离A市几千公里的小镇,为了案子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。
这是第三次了。
说完,她一步一步的走上楼,走过陆薄言后,强忍下去的眼泪终于从眼眶中滑落。
“我回来了。”韩若曦并不知道接电话的人是苏简安,径自道,“方不方便见个面?我有很多话想对你说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