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坐到床边的陪护椅上,问江少恺:“怎么样了?” 这个任何消息都能不胫而走的时代,让人啼笑皆非的大反转经常会上演。
这种时候,他怎么可能抛下苏简安一个人走?他们好歹当了六年的实验伙伴一年的工作伙伴好吗? “有话不能好好说吗?”苏简安又看窗外,“为什么非得上升到攻击智商的高度。”
再待下去,苏简安担心的说不定就会发生。 苏简安还记得15岁那年,一切都在沉重的声音中戛然而止,医院浓郁刺鼻的消毒水味道,四壁白茫茫的病房,惨白的涤纶布覆盖母亲的面容,她明明只是跟睡着了一样,医生却说她走了,她再也不会睁开眼睛了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苏简安叹了一口气:“搞不懂你们这些资本家,会所开得这么偏僻,入会条件又苛刻得要死,偏偏还有那么多人削尖了脑袋想要拿到会员资格……” 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“正准备回家。怎么了?”
陆薄言那种人,他看起来无所不能,苏简安从未想过他会住院。 “好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