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说三天前酒吧里来了一个跳舞的,身材谈不上多好,但舞姿特别撩人……什么小野猫兔女郎都没法形容,可能叫“绝世尤物”最贴切!
“嗯……”祁雪川脸上掠过一丝尴尬,“我跟她开玩笑,我得给她一点危机感,不然她老盯着我。”
祁雪纯:……
说了这么多,肖姐这最后一句,还算像样。
他们的目光被网吧玻璃外墙上贴着的告示吸引,说是要找某日曾在这里上网的一个人。
如果不是路医生来不了,他的确对祁雪纯还有用,云楼早让他见识一下拳头的滋味了。
……
门打开后,穆司神看到了那辆被导航锁定的车,车座上还有血迹,但是园子里没有任何人。
包厢里就他们四个人,桌上佳肴热气腾腾,司妈不断响起的笑声令气氛特别和谐。
“有多愉快?”他轻轻挑眉。
她们往吧台走去,吧台中间坐了一个体型微胖的中年男人,他衣着花哨,手表金链子一样不落,头发只留了头顶中间一撮,而且用发胶直立起来,仿佛头顶上趴着一只刺猬。
“腾一和许青如为什么还没找过来,”祁雪纯仍然担忧,“如果祁雪川真有什么事,我父母不一定能承受。”
司爸一喜,“儿子,你总算回来了,祁家的事办得怎么样?”
谌子心对她说,婚礼上大家都看到了,新娘不是她。
但是,“我相信我看到的。”
“如果没有我的药,你的头疼发作频率,可能会两天一次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