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种事对我来说不是很好上手么?”记者不就是找真相的。
符媛儿放下电话,推门就走,没防备撞上了一堵肉墙。
“朋友。”程奕鸣回答。
但他作为竞标的失利者,出现在今晚的酒会一定会十分尴尬。
接着又说:“程子同说他来找你商量婚事,所以我跟他一起过来了。”
她连着给符媛儿打了三个电话,竟然都是无法接通。
符媛儿让她别折腾回去了,她坚持回去,也只能随便她了。
“你也别太伤心了,爷爷在国外的住址我知道,有时间了我们一起去看他。”符妈妈说。
郝大嫂笑着离去。
“程子同,喝你一点酒怎么了,”她从他怀中站起来,“今天我把你的酒全喝光了,你也不能拿我怎么样。”
“叩叩!”忽然外面响起一阵敲门声。
他们几个大男人有时候也会在露台喝酒,看星星,生意上的事情,三言两语就谈好了。
门外来的是谁,她心里似乎有了答案。
程奕鸣将毛巾拿在手里,并不擦拭,俊眸冷冷盯着符媛儿:“你什么意思?”
符媛儿心头一软,他深切的担忧不是假装的。
“这位是我们公司专门请过来的调查员,”石总咄咄逼人,“他的经验很丰富,我们已经将这件事全部交给他处理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