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也曾问过自己同样的问题。他们都盯着对方，眼神充满挑衅。

“爷爷，你知道符家人过的都是些什么日子吗？”她问。严妍的心顿时被吊到了嗓子眼，如果现在被他发现并揪出来，她真恨不得当场晕倒得了。

她脑子里顿时跳出一个画面，他和于翎飞在车上亲吻，然后于翎飞用这支口红来补妆……“请你不要污蔑我！”小泉很气愤，“我对程总忠心耿耿！”

“如果我知道他会用临时换女一号的方式来博取更多的关注度，我说什么也不会卖掉女一号的合同。”他的表情特别诚恳。“你还记得你十八岁生日那天的事吗？”他问。

她再次打量身边街景，确定自己置身小县城而不是A市。她模棱两可含糊不提，他就已经猜到，她对程臻蕊另有一番打算吧。

为什么他可以说变就变！一个小小的绒布盒子落到了她手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