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觉得有趣,于是趴到床上,双手托着下巴盯着陆薄言看。 “上个周末有案子,我们都没休息,这周就提前过周末了。”江少恺把米色的洋桔梗cha进花瓶里,“另外就是,我是代表市局的全体同仁来看你的。刚从三清回来就又发生了大案子,闫队他们忙得没时间来看你。”
“陆薄言,”浴室里传来苏简安催促的声音,“你快点啊。” 透明的玻璃窗外,金色的残阳散发出耀眼的余晖,阳光不像正午那样是一大片,而是一缕一缕的,投射过来在窗前铺了一层很浅的会跳动的金色,照得旁边的书架木色更深。
“几个意思啊?”洛小夕不服了。 他和沈越川几个人都喝了不少,沈越川头疼的靠着沙发直喊命苦:“你们回家了还有老婆暖好的炕头,我一个人睡双人床一睡就是二十几年啊……”
唯一值得庆幸的是雨后的空气很清新,天空也是蔚蓝如洗,小路边不知名的树木叶子泛黄,落了一地,湿漉漉的躺在水泥地上,踩上去,仿佛能听见秋天的声音。 “简安,”陆薄言看着苏简安的眼睛,淡然却笃定,“生生世世,你都只能是我的。”
可是那种痒似乎在皮下,苏简安抓不到,也不想去抓,只是整个人都软下去。 陆薄言没有回答,也许那个时候,他就知道穆司爵猜对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