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护士,等一下。”许佑宁拦住护士,“我进去帮他换。”
他们在这里磨磨唧唧浪费时间,不如早点去把事情办好,回来给穆司爵一个交待。
“嗯。”
许佑宁乐得听见这句话,冲着穆司爵摆摆手:“去吧,我一个人没问题!”
这种折磨,什么时候才会结束?
“四十分钟左右。”护士说,“穆先生的伤势不复杂,就是情况有点严重,伤口处理起来比较麻烦,你们再耐心等一会儿。”
“不会啊,我们很快就可以回去了。”许佑宁不动声色地试探阿光,“司爵说,下次治疗结束,如果情况允许,他会带我回去一趟。”
高寒话没说完,穆司爵就不容置疑地打断他:
穆司爵的注意力全都在阿光的后半句上。
许佑宁下意识地站起来,却发现自己什么也做不了。
他叹了口气,承诺道:“好。”
穆司爵这种掌握权威,在自己的地盘呼风唤雨而又杀伐果断惯了的男人,让他坐上轮椅,他肯定是排斥的。
陆薄言目光深深的看着苏简安。
米娜看完新闻,不死心地输入关键词搜索,希望看到辟谣的消息。
刚才还挤着许多人的病房,突然安静下来。
“我就是这么长大的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很小的时候,我父亲也很忙,但是在我的记忆里,他大部分时间都在陪着我,直到现在,他的陪伴还是我心里最好的记忆。我不希望西遇和相宜长大后,不但记不起任何跟我有关的记忆,还要找借口是因为爸爸太忙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