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其实也可以过另外一种日子。”陆薄言悠悠的说,“下课后不回家,去和同学聚会,喝酒,然后约会。”
只要股东还信任陆薄言,继续持有公司的股票,陆氏的处境就不至于太糟糕。
“你说苏简安不敢骗你?呵,你太小瞧她了!”她的声音僵硬得几乎要发抖,“你知不知道她现在在哪里?她跟陆薄言在一起!”
苏简安突然想起她呆在洗手间的时候,陆薄言在外面打电话,隐约听到他说“江先生”什么的,原来是在给江少恺的父亲打电话。
财产分割的条款下,只有一个条款,意思是苏简安分文不要,净身出户。
路过秘书助理办公室时,苏简安特意留意了一下。
没有应酬的时候,陆薄言一般在办公室解决午餐,吃的也是员工餐厅的大厨做出来的东西。但是,他没有坐在员工餐厅里吃过东西。
她知道这样做,不仅是她会痛,也会伤害到陆薄言。
陆薄言冷冷一笑,“苏小姐,你先弄清楚什么是长辈再来问我这个问题。”
“我和小夕好不容易走到这一步,以后该怎么对她,我心里有数。”苏亦承说。
时间就这样一天一天的过去,陆薄言和苏简安离婚的事情沸沸扬扬了几天,热度渐渐减退。
“这件事将会对陆氏造成什么样的影响,陆先生会因此和你离婚吗?”
“医院行政处的一个同事刚才告诉我,有人打电话来问我是不是在妇产科上班。”萧芸芸不安的抓着衣角,“我查了一下那个号码,是表姐夫那个助理的号码。表姐,你说……表姐夫是不是开始怀疑什么了?”
大过年,医院冷冷清清,供病人散步的小花园更是没有半个人影,只有寒风不时吹动树梢,发出干燥的“沙沙”声响。
韩若曦早就把别墅的地址告诉她,车子缓慢的在马路上行驶着,苏简安恍惚有一种错觉这条路,通往痛苦的十八层地狱。
这一次,再没有突然响起的手机,再没有什么能打扰。(未完待续)