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……你根本是正常的！”符媛儿百分百确定了。从灯箱发出的红色系的灯光来看，这些都是挂羊头卖狗肉的特殊服务场所。

原来程奕鸣掌握了证据，难怪这么有恃无恐呢。“谁的家庭教师？”程奕鸣和程木樱吗？

门打开，只见一个打扮乖巧的女孩子走了进来，她上身穿着白色衬衫，下身一条及膝百褶裙，搭配着黑色小皮鞋，模样看起来十分俏皮。“你……你怎么知道我在这里？”符媛儿疑惑的问。

再过十分钟，子卿和程奕鸣应该都要来了。严妍说，不管那个男人对你做了什么，他对你做得越多，越表示他对你的关注就越多。

符媛儿明白她就是这种人，符媛儿跟她杠上了，今天非得逼她亲口承认，自己当初在航空公司干的是清洁岗。小李摇头，“我隔得远听不到，我也就看了一眼，接着去别的地方了。”

“你现在在哪里？”他问。“你跟你们程总说，明天晚上我在膳荣居等他。”说完，季森卓上车离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