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“哦”了一声，对这个兴趣寥寥。

“是。”程子同没否认，“我不是提醒你不要下船？”

“是男是女还不知道，他怎么买？”符媛儿嘴上埋怨，眼角却有她自己都没察觉的笑意。

当时严妍脸上没一点异样的表情，原来是强忍着。

谁能猜到他心里想的。

符媛儿点头：“兴许是于总自己既紧张又兴奋，快当爸爸了嘛，也可以理解。”

“这个不是我的。”他盯着它说道。

言语间的轻蔑，毫不掩饰。

而会场里这么多的服务生，于翎飞又怎么单独问她拿酒。

迷迷糊糊间，她听到浴室传来一阵水声。

又有一个老板说道：“程总别着急，来我这里拿一百万筹码去玩。”

也许所有的答案，都可以在他的手机里找到。

这些行事风格，太不像她所认识的程子同了。

“你自己跟符老大说说，你都做了些什么事！”露茜喝道。

“你的意思是，如今除非于翎飞交出账本，否则程子同就出不来，是吗？”子吟没管符妈妈说什么，双眼紧盯符媛儿。

“如果你不求我，看到那些人了吗？今晚，你的秘书就属于他们。过了今晚，我敢保证，这个世上不会再有你的秘书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