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儿子你可要好好把握,谌小姐这样的,才配做我们祁家的儿媳妇……”
“什么叫她看不上我?女人都矜持知不知道?老子就喜欢这种矜持的女人。”
她和司俊风从睡梦中被惊醒,听阿灯简单说了经过,她有点懵。
祁雪川吃吃一笑:“你以为我是谁,还有人会利用我吗?”
“那个年轻男人是她的丈夫,女人是她的婆婆,”傅延说,“本来说得好好的,但昨晚上签字的时候,她丈夫犹豫了。”
本来以为两人从此陌路,但听说女人发生意外,而丈夫没能力医治她时,傅延第一时间承担起了这个责任。
他丢给祁雪纯一个信封。
他们是司俊风请来的,现在却要帮着司俊风将他的行李打包送走。
负责人抹汗,“司先生,司太太,真的非常抱歉。”
“你给她吃了什么?”他再问一次,忍耐已经到了极限。
“早有交情,救命之恩,又还在危险时相伴……”司妈对自己说出来的每一个词语都胆颤心惊。
众人面面相觑,却又觉得她说得不无道理。
可是,她没耐心了,她不是个好演员,她演不了戏。
这话倒是对啊。
祁雪川不说话,脸色很不好看。
“说重点。”祁雪纯没功夫听他推卸责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