总有一幅画面在她脑海里浮现，九个孩子吃着苹果，其中一个孩子拿的是人头……“我有没有给老师送好处，你很清楚。”严妍开口。

“她的证词有一句可信的？”领导反问，“监控视频明明白白的摆在那儿，难道它不比她的口供真实？”两人从未像昨晚那样，不只是身体，连灵魂也碰撞在一起。

所以，一切事情，她都得听他吩咐。“只有一种可能，”她接着说，“尸体是从上游被冲下来的，碰上河水结冰，在这里慢慢的凝固下来，所以才会等到冰块消融，河水流动，才浮现上来。”

严妍瞥他一眼，不说话。她当众放出了录音录像，完全可以证明，严妍和滕老师没有丝毫违规来往。

“真正的派对根本不在那里举行，”程奕鸣早就安排好了，“到时候去酒店参加派对的，都是白唐安排的人。至于我们，当然是去另外一个地方。”严妍脑子里马上浮现程木樱的身影，但如果真是程木樱，来这里会给她打电话才对。

“挑战，接受吗？”她问。严妍站起身：“我也走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