洛小夕揉了揉太阳穴,想起这是苏亦承头疼时的惯性动作,又下意识的收回手,笑了笑:“原本我以为保持晚辈的谦卑,他们就不会刁难我。谁知道低姿态在他们眼里成了好欺负。”
这种时候听到这句话,洛小夕只觉得心如刀割。
当时,最擅长打刑事案件的大律师是陆薄言的父亲,警方不抱希望的希望去找他,没想到陆薄言的父亲一口就答应了。
单单是陆薄言涉嫌违法的证据,或者是贷款批条,不一定能让她低头答应。
十几位股东,数十位公司的高层管理人员,几十双眼睛齐刷刷的望向洛小夕,钉在她身上,像是要看穿她到底有多大的能力。
“你到底打算什么时候在离婚协议书上签字?”苏简安说,“我不想再拖了。”
顿时,一室人的目光又聚焦到她身上。
陆薄言把衣服拿回休息室,苏简安还赖在床上不愿意起来,迷迷糊糊的问他几点了。
“就像你只喝某个牌子的矿泉水?”康瑞城笑了笑,“相信我,你会喜欢上这个。”
曾以为……她能和陆薄言在这里共度一生。
洛小夕扬起一抹微笑,却是那么刻意,“爸!你放心!”
苏简安突然抱住陆薄言,那么用力,头深深的埋在她的胸口,声音听起来闷闷的:“我不想回去。”
也不知道无意间碰到了哪里,平安符里掉出来一张折叠得整整齐齐的纸条。
她转身去按门铃,师傅也就没说什么,开车走了。
一点都不难查,很快就从酒店服务员口中问出,当天苏简安和江少恺确实一起来了酒店,进了同一个房间,不是为了公事而来,那天酒店也并没有发生什么案子。
“它大爷的。”洛小夕擦掉眼角的泪水,叫来空姐,“给我一杯香槟!”顿了顿,又说,“把你们飞机上的香槟全开了,机舱里的乘客不管头等舱还是商务舱,人人有份,我买单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