所以，“你现在就走吧，我让人送你出去。”

程申儿在原地站了一会儿，走到莱昂身边，问道：“你是谁？”

她怔了怔，忍不住“噗嗤”一笑。

只听他身后有女人的声音，“我们五年前在那儿住过，你忘记了吗？”

祁爸连连摇手，“俊风，儿子惹的祸，理应由我这个做父亲的承担。这件事你和雪纯都别管，免得祁雪川以后记恨你们。”

“妈妈，妈妈，你是我妈妈吗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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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那现在是什么时候。”

她抬起头，眼神有些茫然：“刚才……那些人是司俊风派来的吗？”

祁雪纯一定会打听路医生的下落，以她的本事，查到路医生的举动只是时间问题。

“我想陪着你上班，”见他眉心微皱，她赶紧摇手，“不是要去当员工或者部长什么的，给你当司机好不好？”

司俊风起身上前将东西拿出来，资料上明明白白写着离婚协议书。

她其实可以的再狠一些，再让他深陷一些，她再慢慢告诉他真相。那样的话，痛苦对他来说大概就是凌迟。

“他能做什么？”史蒂文问道。

“你都辣得冒汗了。”程申儿无情的指出。

“程申儿！”祁雪纯怒声质问：“你害过我也就算了，为什么还要害我哥？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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