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出声,就那样紧紧抓着,还试图拖过去当枕头,好像这样能令她安心。
到了球场,车子停到外面,一辆观光电瓶车开过来,开车的年轻人分明对陆薄言十分熟悉:“早上好,陆先生,陆太太。苏先生他们已经到了。”
只有她一个人吃早餐。
本来,苏简安是计划等陆薄言回来,找到一个合适的机会就跟他说的,但一见到陆薄言,在狂喜的冲击下,她就把这件事抛到脑后去了。
她想起昨天晚上,回房间后陆薄言温柔的吻、而后和他的温柔南辕北辙的冷硬,那是梦,还是现实?
仿佛昨天晚上被噩梦缠身,在睡梦中深深的蹙起的眉头的那个男人不是他。
苏亦承笑了笑:“别瞎想,我现在只和你有暧|昧。”
“这个……”徐伯神秘兮兮的笑了笑,“你得问少爷了。”
“简安。”陆薄言紧紧握住她的手,“我在这儿。”
“小夕,你……”苏简安想让洛小夕在家休息两天,却收到陆薄言的眼神示意,只好让洛小夕拿着车钥匙出门了。
苏简安在心里摩拳擦掌的组织措辞的时候,陆薄言突然问:“我没记错的话,你对高尔夫一窍不通,那天怎么会跟着你哥跑去球场?”
苏简安忍不住笑了笑,轻轻扯了扯陆薄言的袖子:“我回房间了。”
住院的这些天,苏简安靠着这两排银杏打发了不少时间。
她说:“你决定。”
有时是在开会的时候,他突然走神,想洛小夕她很多年前的一句俏皮话。
睡着时她有多不安分她自己知道,可是只要被陆薄言抱住,她好像就不会再动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