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忙去衣帽间拿了套睡衣出来,陆薄言见是俗气的套装,“嗖”的一声扔进了垃圾桶,苏简安瞪了瞪眼睛:“陆薄言,你干什么!你把我的睡衣扔了,我穿什么?”
“如果你不想,公司不会强迫你。合约期满了,代表你是自由的,有选择的权利。”陆薄言说。
一阵敲门声及时响起,然后是唐玉兰的声音:“薄言,你们起床没呢?”
上了车苏简安才问陆薄言:“你说你朋友还打算在A市开分店?只招待朋友的话,为什么还要把分店开到A市去?”
“你们还分开住?”苏亦承问。
他刚好结束一个视讯会议,电脑都来不及关,徐伯就敲门进来告诉他,苏简安一个人在花园。
苏简安朝着他摆摆手,目送着他的车子驶离视线范围后,转身回屋。
陆薄言眉头一蹙:“她们说了什么?”
苏简安记性好,还能微笑着精准地叫出这些夫人的名字,夫人们自然是眉开眼笑,激动得恨不得把苏简安当成自己的亲生女儿一样。
所以说,做好准备总是不会有错的。
但是又有什么所谓呢?她和陆薄言之间的婚姻名存实亡,他们不过是各取所需而已他需要一个妻子来挡住母亲的催婚;而她,需要一个实力比父亲强大的人保护。
这是世界上最陌生的认识吧?
可没想到,这货还挺够朋友的。
可是苏简安的注意力全都在他的脸上。
吃完了,她得把洛小夕拉走去逛逛,免得她和那个男人真的“煮熟了”。
言语上的挑衅,心情好的话她可以置若罔闻。但这种蓄意伤害,她容忍过谁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