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是怕被误会在等他,所以才继续装睡。
“证件落在家里了吗?”祁雪纯心头一紧。
江田无所谓了,“只要能见到你,跟你单独说几句话就行。”
说完他转身走进浴室。
真当这片区域不是白队负责,就没人管了是吗。
说完,祁家父母准备离开。
司俊风点头:“也许吧,但我不知道他们是谁。”
祁雪纯明白了,包厢茶水是为这位姚老板准备的。
下一秒,筷子被丢进了垃圾桶。
“爷爷喝了一口三嫂倒的水,马上离开饭桌,这时候玉老虎已经不在他手里,”祁雪纯分析,“我们假设他将玉老虎遗忘在桌上,三嫂即便有心也不敢马上拿,万一爷爷走两步发现了怎么办?我们再假设三嫂借着倒水偷拿玉老虎,那么玉老虎当时在哪里呢?在桌上,三嫂在爷爷眼皮子底下偷拿?在爷爷手里?那更不可能偷到。”
话音刚落,只见一些人转开目光朝入口处看去,露出惊讶的眼神。
“今天你恐怕去不了了,”祁雪纯坦言,“我们在别墅书房地毯上发现你的血迹,根据检测结果,正是案发当天留下的,请你解释清楚。”
“我的律师呢?”纪露露问。
立即有人将程申儿提溜起来,带出去了。
他对祁雪纯的隔空表白,如同针刺深深扎在她的心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