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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不一样。”
第二日,各大报纸的头版头条上都是陆薄言遇袭时的照片。
“不是……”
“一会儿打完退烧针,你再睡一觉,天亮之后你的麻药劲儿就过去了,你就可以和我说话了。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,放心。”
“你研究生的毕业证在你自己的住处,你上次说,搬家的时候弄丢了。”
阿光的手泛着几道白痕,过了良久才忧复血色。
顾子墨沉默了半晌,最终没有说话。
好在高级病房里的床够大,躺着他俩绌绌有余。
顾子文夫妇已经睡了。
艾米莉一把抓住威尔斯的胳膊,“威尔斯,你为什么要这样对我,难道你就一点儿也不顾及我们之间的感情吗?”
好像她刚才还胆怯害怕来着,一听到Party,她就什么都忘记了。
“如果当初把苏简安和许佑宁都杀了,你说陆薄言和穆司爵会是什么样?歇斯底里?还是会变成复仇的机器?我想不管怎么样,一定都很精彩。现在想来,真是越想越后悔。”
艾米莉勾起唇角,果然没了威尔斯,她什么都不是。
夏女士见她盯着卡片上的字,“她虽然是你的朋友,但这些年你们不常联系,关系其实也渐渐疏远了。”
“顾子墨!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