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需要你安心接受治疗,尽快好起来。”陆薄言说,“先这样,我没时间了。” 许佑宁紧接着追问:“他说什么了?”
没多久,沐沐从洗手间出来,看了看外面的天色,“咦?”了一声,“佑宁阿姨,天黑了。” 许佑宁这才反应过来,有些事情,穆司爵还是不能告诉她,她也最好不要知道。
在他的印象中,许佑宁似乎天生没有泪腺,遇到什么事,第一个想到的永远是挽起袖子去把事情解决了。 她没有答应,就是拒绝的意思。
不过,穆司爵说对了,如果他刚才给她打电话,她多半不会接。 他的身影在灯光下显得格外颀长,漆黑的眸色像一个不见底的谜团,深邃难懂。
这一觉,许佑宁睡了两个多小时,醒来已经是晚饭时间,她还是觉得不舒服。 “许佑宁,你不说话,就是心虚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