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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司俊风，我刚才说的那些，你究竟听明白没有？”
纪露露生气发火骂了几句，莫小沫忽然将水盆里的水泼向她。
她的爱憎分明，碰上司俊风这种道德底线极低的雇主，只怕总有一天工作不保。
“怎么，想跟我赔罪啊？”祁雪纯弯唇。
事实的确如此。
“两位请坐，”祁雪纯说道，“我来只要是想了解一下莫子楠的情况。”
之前他做了那么多，她的确有点感动，但他和程申儿不清不楚的关系，瞬间让那些感动烟消云散。
她和司俊风在不知不觉中，已经越捆越紧了。
她微笑的偏头，示意他跟自己碰杯。
他的眼神里充满哀求，证实了祁雪纯的猜测，他别有目的。
“这些奢侈品店都是卖女人东西的，他每个月都给女朋友买东西，分手后当然就不用买了。”阿斯回答。
祁雪纯蹙眉，这跟她了解到的情况完全不一样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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那么，他等于是演了一场戏给祁雪纯看。
“是啊，”莫小沫的声音继续传来，“其实你就只是纸老虎一个，难怪你纠缠莫子楠这么多年，他也不愿跟你在一起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