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下意识的起身,走到床边坐下,却仍低头想着自己的心事。 动,紧紧盯着里面,唯恐错过一个微小的动静。
不过,程子同的这个做法,是她和子吟都没想到的吧。 可如果没有问题,保姆说的那些话又算什么呢?
程子同站在原地不动,眉心却是不悦的皱着:“生病了不好好在家躺着,瞎跑什么!” “这几天报社忙……”她犹豫了一下,还是问道:“程子同出去了吗?”
她觉得自己好可笑,竟然会以为自己是特别的。 间有点懵。
只是,她想起那些曾经感受到的,体会过的,从程子同那儿来的暖意,难道原来都是错觉吗? 虽然不疼,但床垫的反弹力震得她脑袋嗡嗡作响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