严妍一愣，“你不是说找心理医生吗？”

“你少管我。”严妍的声音从被子里含糊不清的传出来。

约莫十分钟后，电话再次响起，这次换了一个号码。

“这更显出她心思缜密可怕，”白唐挑眉：“下水道一时间很难将电话卡冲到很远的地方，我们一旦怀疑她，一定会想到用金属探测器检测下水道。但垃圾车一天转运一次，一旦运到垃圾场，就算是泥牛入海了。”

“我可以看看家里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当她瞧见申儿主动去拥抱这个男人时，她似乎一下子明白了很多事情。

“毛巾，水，面罩……只要可以挡烟雾的东西都可以。”祁雪纯回答。

吴瑞安点头，他不强求，那么，第二个要求，“怎么做才能对她更有利？我听说女二的人设有点坏，这个恐怕不利于她。”

严妍立即沉下脸，冷冷盯着他：“不准弄出动静，带我进去，我就告诉你我是谁。”

有些人就是这样，虽不在其中，却不缺乏影响力。

“你做调查最厉害了，帮我查清楚，程家斗得最狠的那几个都是什么人。”

“你……”白雨被气得说不出话。

“我什么也不知道，”他再三犹豫，才下定决心说道：“举行派对那天下午，我听到老爷给二少爷打电话，他们在电话里吵得很凶，老爷让他来家里面谈……”

“她回答你问题的时候，曾经八次悄悄打量新摆放进去的摄像头。一般人说谎的时候，让她最感到紧张的，就是她没见过的人和物品。”

这时，祁雪纯冲他使了个眼色，小声说道：“来了。”

他当即拿起电话打给祁雪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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