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若有所思的垂下眼眸。程奕鸣愣了一下，脸上浮现难以置信的神色，似乎她刚才说的是一个天方夜谭。

“我查到……”符媛儿一边说，一边注意着于辉的表情：“他的公司每年都会有大额的款项进账，这些进账都来自我爷爷的公司，而且程子同和他也有生意上的往来。”“你说的这个在哪里？”她疑惑。

符媛儿端着茶盘来到最里间，却见房门是虚掩的。“我现在回自己的公寓。”她跳过于翎飞这段没说。

不过凭于翎飞的手段，根据餐厅往下查，查到更多的东西也不稀奇。但严妍真的一个字没说。

走廊里渐渐安静下来，昏暗的走廊灯光里似乎暗影重重，但其实什么也没有，整个世界只剩下她一个人。“这种话拿去骗符媛儿吧！”符妈妈愤怒的呵斥，“我不想再见到你！”

但她怎么问，他就是不说。这些议论声音倒是不大，只是恰好飘进别人耳朵里而已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