最终,苏简安还是不敢让这种感动太持久,接过陆薄言的冰袋:“我自己来吧,谢谢。”
陆薄言哪里敢用力?
苏简安微微张开粉唇,陆薄言给她喂了一颗蜜饯,腻人的甜把中药的苦压了下去,她皱着的眉总算松开了。
其实陆薄言不止口味很刁,还有严重的洁癖,从来不吃别人夹的菜。
苏简安被他吓到了:“你不是没抬头吗?怎么发现的?你长了只眼睛在头上?”
苏简安哪有那么听话,用力地推了推他:“不要,这是医院,你……唔……”
吃醋?好像是。
对虾剪成两半,去掉背上的筋须以及虾脑;鱿鱼处理好片刀花,然后切成不大不小的片。此时锅里的粥已经沸腾了,放入海米熬出熬出底味,再放姜丝去腥,加入对虾熬到鲜红,再放蛤蜊,最后才是鱿鱼。
“少爷,少夫人不愿意接电话。”徐伯为难的声音传来,“你再想想其他办法联系她?”
苏简安被吓了一跳:“哪里?”
苏简安颓然:“这样啊……”
她挽着陆薄言的手,笑得幸福坦然,那才是真真正正的并不在意和她撞衫的事情。
就连她的触感也是。
她晃了晃红酒杯:“我哥有两瓶,喝了一瓶,另一瓶宝贝似的在酒架上,连我都不能碰,你哪来这么多啊?”
她就听话的不动了,乖乖的让他上药。
靠,请收下他们的下巴!