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到公司了。”陆薄言说。 后脑勺上的疼痛有所减轻,这个晚上,苏简安睡得格外舒服。
三个多小时后,飞机降落在G市国际机场。 这个时候洛小夕终于意识到一个重点:“苏亦承,你怎么会那么巧在山上?”
苏亦承冷冷的环着胸:“关你什么事?” 电瓶车停在网球场的入口,两位男士先下了车,很绅士的去扶各自的女伴,苏简安握住陆薄言的手,用眼神示意他先别走。
她这一辈子最大的敌人就是苏简安。 一上楼,她就假装自然而然的挣开了陆薄言的手,在他小时候的房间里走来走去打量着,最后总结出:“陆薄言,原来你的无趣是从小时候就开始的。”
他叹了口气:“我知道是你。” “我的睡衣不适合你。”陆薄言打开小衣柜取出一件衬衫给她,“穿这个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