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乖乖的别动啊。”她像哄小孩一样,“很快就好了。”
仿佛全世界都因为这句话而变得美好起来。
她伸出手,想要触碰陆薄言的脸,就在这个时候,陆薄言的睫毛突然动了动。
“谢谢!”
他还穿着白天工作时穿的衬衫西裤,脸色冷沉沉的,她莫名的感到不安:“陆薄言,你……你呆在门口干嘛?”
江少恺眼睛一亮:“那赶紧去去去!对了,多买点,洛小夕说不定过来蹭吃的。”
但是他们好像还没有互通过短信和电话,她突然发短信过去,陆薄言会不会根本不知道她是谁?打电话又没有必要……
他倒希望苏简安有智商可以让他攻击。
她从小就害怕吃药,暂住在她家的空房子里的那段时间,有一次她突然一个人跑来,十岁的小女孩,像深海里的鱼儿一样灵活,溜进他的房间躲到被窝里:“薄言哥哥,不要告诉我妈妈我在你这里哦。”
最终还是因为场合和来了人克制住这种冲动。
陆薄言“嗯”了声,铺开餐巾,动作熟练优雅,却找不出后天练习的痕迹,仿佛他天生就能把所有动作演绎得绅士迷人,苏简安又在心里面暗暗吐槽:妖孽。
她意外的表情很容易让人误会,就好像……她迫不及待的要离婚,无法容忍两年后他们离不了婚一样。
苏简安想死陆薄言果然什么都听到了。
“我也没喝醉!”苏简安硬着头皮死撑,“我下午只是……只是喝晕了……”
“被子跟枕头。”苏简安说,“今天晚上我们得有一个人打地铺。”否则这个早觉没法睡了!
想起在G市的一幕幕苏简安就脸红,低着头声如蚊呐的说:“那不是病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