祁雪纯没有继续听下去，按原路折返到客厅。“警官，我们都是来A市混一口饭吃的，没有一技之长，才当了保安和清洁员，”保安继续鸣冤，“我听说盗贼的手法高明，用赝品换了真品，你觉得我们能做到吗？”

白雨叹气：“你想得太多了，程家的孩子在婚姻大事上，谁曾听从过家里的安排？”似乎是在看风景，但视线落脚处，却是一个热闹的隔间……隔间里坐着七婶表姑等一大家子人。

今天他们大概同样无事不登三宝殿。距离记者会结束不过几个小时，他们的动作算是真快。

“什么时间？”好几种可能性在祁雪纯的脑海里过了一遍，不经意间回头，只见月光已经偏至东边，在地毯上照出一条狭长的亮光。

严妍将一块糕点拿在了手里，但她没有立即吃，而是拿在手里端详。唯一有变动的，就是那个颁奖礼。

“警察同志，你们可以快一点吗，”孙瑜一脸为难，“司老板说必须结案了，才能将毛勇剩余的薪水给我，公司也还有一笔慰问金。”到了一楼走廊的拐角处，只见程奕鸣、白唐和祁雪纯都站在这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