反正他们是同意婚事的,万一祁雪纯缺席婚礼,那也只能怪司俊风办法不够了。
司爷爷吃得不多,吃饭到一半他便去隔壁休息了。
“直觉。”
三嫂和爷爷的座位隔了七八个人,爷爷想喝薄荷水,怎么着也轮不着她效劳。无事献殷勤,非奸即盗。
然而本事到用的时候,才发现学会是一回事,实践又是一回事。
然而等啊等,他瞧见祁雪纯从里面走出来,也没瞧见司俊风从外面进来。
他还对程申儿直白的说,非她不娶……
“哦,”却听祁雪纯淡声回答,“既然这样,坐下来一起吃饭吧。”
程申儿躲避着司爷爷的目光,但她不后悔。
她是百分百实用主义者,既然事情已经发生,她争个口舌之快没什么意义。
“他的手上全是老茧,只有从小干粗活的人才这样。”司俊风回答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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他锁门不锁门,跟她有什么关系?
祁雪纯又打开首饰盒,将刚才那枚钻戒拿出来戴上。
“她不会就是江田的女朋友吧?”
他坐下来,仔细思考着整件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