再说了,“我妈做的那些事,不也是为了保住我爸的生意?” “你还要否认吗?”祁雪纯打断他的话,因气恼而喘气,肩头也随之晃动,“我听到你.妈
但是,两人地毯似的搜了好几遍,也没任何发现。 “要不你把我们仨打死得了,公司会有人给我们主持公道的!”
此刻,祁雪纯一只手从后紧扼住了男人的脖颈,另一只手拿着匕首,尖刺抵在他的太阳穴。 他很烫,呼吸滚烫,身体也是,烫得她快要融化,她感觉自己的力气在一点点的流失,快要抵抗不住……
“你们说的人是我吗?”忽然,树林里响起祁雪纯的声音。 桌边原本热烈的气氛戛然而止。
有人被打倒,暗红色血液喷溅,枪口抵在了他的后脑勺…… 夜色渐浓时,晚宴开始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