车子开得很快,路灯时不时掠过,短暂地打在陆薄言的脸上。
陆薄言脸上总算浮出满意的神色:“以后还会不会忘?”
那团火又在下腹烧起来,他移开目光看着她清澈的的眼睛:“刚才的事……”
陆薄言
他们在说唐玉兰独居的问题,陆薄言是怎么理解到“她想和他住同一个房间”这么高的层面上去的?还说得好像她已经觊觎他很久了。
在她最慌最乱的时候,陆薄言其实就在她的身后。
苏简安和洛小夕习惯来这里看电影,因为这里的爆米花最好吃,座位也最舒服,所以她对这里算是熟门熟路,带着陆薄言往放映厅走去,好奇的问:“你很少来自己家的电影院吗?经理见到你比见到财神爷还高兴。”
苏简安沉吟了一下:“不是,是我变得贪心了。暗恋他的时候我觉得只要能在杂志上看他一眼就好了。结婚时我觉得能跟他在同一个屋檐下生活几年,我就应该满足了。可不知道从什么开始,我学会了吃醋,我不想和他离婚,想永远当他的妻子,陪在他身边……
这些话多多少少都有恭维的意思,唐玉兰只是一笑而过,让她们多吃菜。
她像受了委屈的小动物,软软的靠在他怀里,埋怨他时带着可怜的鼻音,陆薄言知道她肯定又眼红了,也知道她说的不是真心话,只是像呵护着一个孩子一样抱着她:“没关系,我喜欢你就够了。”
那家伙原来就跟他现在一样,不分昼夜的工作,公司和家两点一线,偶尔出席参加酒会,偶尔去打场球,从来不特意过什么周末。
而今天,陆薄言刷新了不回家的天数五天了。
“不要。”苏简安拒绝,她想回去了自己会回去。
陆薄言的唇角微不可觉的上挑了一下看来他的小妻子,真的不好欺负。
洛小夕抱着他不放手:“身和心,我总要先得到一个,你不是不敢吧?”
昨天秘书给她买了两套睡衣,一套比一套过分,她本来打算今天重新去买的,但明显已经来不及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