妈呀! 白唐很想嘶吼,可他不能。
艾米莉手里的红酒泼出去,却没有泼到威尔斯的身上,她被威尔斯用力按住了手腕,整杯酒洒到了雪白的地毯上。 让威尔斯觉得无趣极了。
“害羞什么?”陆薄言微展颜。 他从口袋里掏出个东西。
那把刀子虽然不长,但是直接捅在腰上,也够她吃一壶了。 “威尔斯,你是不是在担心我?”唐甜甜心里一甜,这会儿身体好了不少,她原本靠着办公桌,不自觉直起了身来,“我知道自己斗不过那个害我的人,我也没指望他能付出一样的代价,说见他,也是想想而已,你不要担心,我就是被无缘无故扎了一针,心里不爽。”
威尔斯脸色微沉,立刻起身走到卧室门前。 一个发狂的男人举着带血的玻璃被堵在病房外,陆薄言就站在他对面,陆薄言身后跟着一众警员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