直到深寒列车的抵达,那亡城之中便出现了足够让滑皮氏为之留恋的相似情景,最原始的肉体厮杀,最原始的血色弥漫,不需要武器,不需要顾虑,完全可以让他沉浸在忘我中一切。
就像是一道伤疤,在智者看来,那个被尤歌一手创建,又繁荣又衰落的河岸新城区就是彻头彻尾的打脸,最后还被人家欺负上门来...
尤歌想起了自己的来到王城的第一个晚上,那个破碎的肉体,那个什么都不是普通人的身躯,完全不可能有任何反抗的可能,说不定一个三岁的小孩拿着刀都能干掉他。
等到这里出现大片的暗沉灰雾之后,直到靠近之后疫山城外仿佛置入一片阴冷寒流中央。
但是今天,处于这里观测着迷城内一切自由民战斗的01,也察觉到了这位不断向内前进的安娜。
“除了鼠人外,凡是看见我的都进入了无法扼制的暴怒状态,除去阿克曼的克制度外,这群人直接进入了这种失智的疯狂追捕我的模式...而且还是无视任何躲藏,除非我在暂时断开和整个无光壶地的联系,处于完全物质隔阂状态,让他们平静。”
“哈...哈…”
放开了手脚,从对方的存在物质表现上观测,那弥漫着整个地狱星的外壳就是一层腐烂的遮挡物,别看上面满是各种奇形怪状的树木、触肢、诡异眼珠,那都是从内在的真实地狱星内部蔓延出来的。
自从尤歌脱离了上次的哭骨山脉战争之后,除了出现过一次在索菲亚的面前之后,就再也没有和他们有过任何的交集,这倒是让从来没有在意的法克尤突然的想了起来。
“你察觉到了什么吗?”
“是!”
这场走廊之上,一旦发现了自己的敌人或者竞争者,难道自己会眼睁睁的看着对方有天赋之人走入王都?或者发现了对方一个极具潜力的存在后,他们会继续放任对方成长下去?
就是身边的尤歌和灰王也听到了法克尤所说的回应,那是对于人类的憎恨?对于一切憎恨,而他所求的只不过是保护水下的安宁,一个彻头彻尾的种族主义者,一个只在乎自己的种族的种族者。
瞬间清醒过来的大角鼠,在这个不该有的强大之下感受到了这当头棒喝的攻击后,当即就猜到了必然是有人在背后悄然的搞事情。
“哦?瘟疫?超限存在的慈爱瘟疫。真的是难得你能够获取这般的力量。”
同样的在这群异类之中,虽然没有什么明显的其他人类痕迹,但终究还是有着和阿克曼必然联系的信息存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