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能这么问，说明她已经弄清楚原委了。

“如果你不愿意，我们的合作可以随时取消。”程子同说得轻描淡写，自始至终没正眼看她。

于翎飞进到程家别墅里了。

“难道你不觉得是？”

他当初随便应承的一句话，让颜雪薇等了十年。

的餐厅里……

“别装了，我亲眼见到你昨天晚上和华总上了同一辆车。”符媛儿一边说，一边悄悄往上走。

她有点小小的欢喜，而这是，又听“叮”的一声，有消息发过来。

下一秒，她

“你是不知道，昨晚上我想到程子同就来气，这件事办好了，我心里也顺畅了。”

于翎飞轻哼：“死鸭子嘴硬！小泉都跟我说了，如果警察找到了账本，程子同好几年都出不来。”

但不管，她就是觉得委屈。

“程子同，你起来，去床上躺着！”她想扶他，好几次没扶起来，实在太沉。

符媛儿深吸一口气，将于翎飞今天的状态和说的话描述了一遍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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严妍笑得更开心，“那还不好吗，你就等着看好戏了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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